1937's

难记是第几夜了。
看着公屏上肆意刷出的一两个『神眷』:
XXX画出神秘的符咒,获得了ssr妖刀姬!

每当这时看着空荡荡的体力槽,
虽说茫然,但还是挺开心的,
轻点之下,又可以看看立绘了。

极难解释自己对妖刀的情愫,
也许第一次想着要为这么一串数据留下些呓语,
足以窥斑见全吧。

钟爱冷兵。
刀,缠头裹脑、近身短打。
没有剑狭一刺的义无反顾
亦无大枪阔斧巨钺的莽然惊心。
它一侧是狂然的开口,
却又有生钝的脊梁。
可以一己作拼杀格血,
也能容得下另一刃的比肩双行。
刀如人, 复杂如斯。
无论是有鞘无镡,
在挣扎和犹豫间
用锐利划破了所有对弧度的幻想。

高中时沉迷唐刀,
亦是难眠于素装直刃的美态,
无数次幻想着置入一纤,码于案头,
甚至连认主之景都已预备妥当。
终息未果。

作为学期中听闻的平安京,
担心自制无法,
直待到期末方得步足。
而妖刀姬的名号则早已立于心尖,
也在恍惚中,错过了二期神龛。

说来惭愧,在十八连r后再无ssr的妄梦,实属坦言。
而后新春樱舞翩然而至,
胸中积愿倾泻于合计64张连抽上,
用早已预料的结果,算与小姐姐作了诀别。

恐怕执念的,正是如此。
未能入手的唐刀,
杳无踪迹的乞讨饭碗,
和这通篇都没有主语的星星浑噩一样。
都只是我这些年,
所有的未能如愿,
的莹角冰山罢了。

我不甘的,
只是所有承受至习惯的弥烟而已。

曾听人言,
锰钢无惧雪蚀,是上好的可锻之材。
而如今,
这南国不仅无刃,亦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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